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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5章 讹钱


  见人就咬?

  马泼妇半信半疑的往圈里一看,苏二婶正捂着腿哭。

  她刚刚看到,被咬的是苏大婶,怎么苏二婶抱着腿在那儿哭?

  难道看错了?

  管她谁被咬了,反正别想拿到一分赔偿。

  “不就咬一口吗?要死要活的。”马泼妇满不在乎地道。

  旁边一个留在破庙照顾苏家二姐妹,与她们关系不错的女人看不下去了,皱着眉头说道:“不就咬一口?你被咬一口试试。”

  马泼妇刚刚亲手抓了花家媳妇儿,这会儿正骄傲呢,怎么能容许人反驳她?

  “你怕是不想要粮食了!”马泼妇威胁道。

  那女人虽然没有出去,刚才也关注到了外面的情况。知道花家媳妇儿是马泼妇抓到的,见旁边人对她使眼色,只好气鼓鼓闭了嘴。

  马泼妇满意的点点头,随后对苏二婶不屑地道:“早就听说被咬了?都这么久了还在这儿坐着卖可怜,不就是想多坑点儿赔款吗?切,这种把戏老娘见多了。想要钱?做梦去吧!”

  众人本来围在佛像下面,一堆人围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和两个小孩,抓住花家媳妇儿根本就是手到擒来的。

  于是苏二婶就和隔壁关系好的小宋媳妇儿就没管那边的情况,两人留下来照顾苏大婶。

  苏二婶和小宋媳妇儿把姐姐抬到破庙角落里坐着休息,就发现马泼皮趴在原地没了动静。

  担心他出了什么事儿或者是为了躲避赔偿,故意装个半死不活的样子,苏二婶便过来看看。

  谁知刚推了下马泼皮,脸着地趴着,不知死活的马泼皮就突然抬头,一把抱住苏二婶的腿咬住就不放。

  苏二婶尖叫一声,不一会儿围在佛像下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就突然骚动起来,一窝蜂跑出了破庙。

  苏二婶有了之前苏大婶被咬成那样的教训,反应及时,反手就是一肘子毫不留情地砸在马泼皮头上,直接把马泼皮砸晕了过去。

  苏大婶被妹妹和小宋媳妇儿抬到破庙角落,头一个认出了妹妹的尖叫声。可是腿被咬得血肉模糊,根本没法过去。

  小宋媳妇儿想过去看看,奈何被蜂拥跑向破庙外的人挡了好一会儿,这会儿才刚到苏二婶身边来。

  跑在人群后面的几个腿脚不利索的老太太发现这边的异常,也跟过来看看。

  她们刚到没一会儿,刚弄清楚怎么回事,马泼妇就气势汹汹带着人进来了。

  几个老太太耳朵不怎么灵便,不知道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。

  听到马泼妇不要脸的话,还挡她是原来那个人人都想踩一脚的马泼妇,便毫不客气地讽刺:“也就你这种眼睛只有铜钱眼儿大的人,才会想出那种故意给人咬一口了赖地上坑钱的把戏。”

  马泼妇一插腰,挺起肚子往前一步撞到老太太身上,将她撞得一个踉跄。

  低头看着驼了背矮她一头的老太太,冷笑一声:“你个死老太婆,巴结人也不把眼睛睁大点儿,看准了人再巴结。”

  老太太差点摔在地上,站稳了,身子不由自主后退几步远离身材剽悍的马泼妇。脸色不善地看着她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  马泼妇插着腰仰头得意一笑:“从前无名村确实是苏家男人最多,最有钱。可现在,苏家可没什么值得巴结的了。就你个过时的老太婆还巴巴地凑上去,以为能得到什么好处。”

  “你!”老太太脸色涨红,下意识看了苏二婶一眼,回头瞪马泼妇,“老婆子不过是说句公道话,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龌龊?”

  一直捂着腿不说话的苏二婶也忍不住开口,“苏家从前能帮助大家的时候就帮一把,大家乡里乡亲的,也是应该的。马泼妇你说什么巴结不巴结的,恐怕是你自己的想法。”

  马泼妇哼哼一声,鼻孔朝天的,根本不在乎她们说什么,她只不过是想踩踩曾经的无名村首富,炫炫有钱人的优越感。

  马泼妇抱着手臂,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苏二婶,啧啧两声,“瞧瞧你现在这幅样子,和个乞丐有什么区别?”

  苏二婶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自己。刚才为了挣脱马泼皮的钢嘴,在地上滚了一圈,身上又是血又是泥,又是稻草梗的,确实狼狈不堪。

  苏二婶腿上疼,不想与马泼妇多纠缠。

  但是如果她立马起身,马泼妇不仅不会给她和姐姐的赔偿,反而还坐实了她装伤骗钱。

  她和姐姐不仅得不到应有的赔偿,还会被马泼妇借着马泼皮被她砸晕的由头,狠狠讹一笔。

  于是苏二婶也只能忍着一些封建老太太“不检点”“不知羞”“大庭广众不注意形象”的言论,继续坐在地上了。

  看到苏二婶露出难堪的表情,马泼妇浑身舒畅,继续埋汰道:“以前苏家确实富裕,不需要做什么低劣的事情骗钱,况且你们这些穷鬼也没什么能让她们骗的……”

  说谁是穷鬼呢?

  围观群众一个个拳头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。

  这个马泼妇,真是嘴欠抽,一天天的,瞎说什么大实话!

  就在有那么一两个人忍不住想跟马泼妇理论的时候,马泼妇下一句话就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——

  “现在情况可就不一样啦~”

  怎么就不一样了?

 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群众听到马泼妇的话,自动脑补了一出苏家表面风光,背地里债台高筑的情形。

  纷纷用八卦、质疑的眼神将苏二婶浑身上下扫描了个遍,企图在她身上找到明明贫穷,却要硬撑场面的证据。

  可这么多双眼睛,看了个遍,并没有发现苏二婶的穿着与平时有什么太大的区别。

  身上的衣裳虽然比过去苏家男人们还在的时候旧了些,可也不像他们,全身上下都打着补丁。

  况且,就连苏二婶常年戴在头上的那根素银簪子都还好好在头发上插着。

  若是没钱了,人肯定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把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卖掉……

  刚才成功向马泼妇抖露了“‘傻丫’打马破烂”的消息的那个老婆子看马泼妇抓了花家媳妇儿,一时风光无两,急于在马泼妇面前表现,也积极找苏二婶的茬儿。

  盯着苏二婶看了一会儿,老婆子凭着矮小的身高,突然一伸手就拔下了坐在地上的苏二婶的银簪子。

  苏二婶头发散了一地,摸着脑袋愣了一下,不可思议地看着老婆子,伸手去抢,“还给我!”

  老婆子把簪子往身后一藏,语气不屑地道:“着急什么,谁还能要你的不成?从前怎么不见你把钱看那么重?”

  随后老婆子摇摇头,“果然这人一穷啊,就容易小气巴巴的。”

  人一穷,就容易小气巴巴的……

  旁观者飞速看了老婆子一眼,却一言不发。似乎只要不说话,就证明他们不是老婆子口中小气巴巴的穷人。

  老婆子拿着簪子掂了掂,心里羡慕得流口水,面上却嫌弃地道:“这银簪子被改过的吧,怎么拿着这么轻?”

  “没有!”

  苏二婶很干脆地否定了,了老婆子像耳朵聋了似的,自言自语地展示她的聪明才智。

  “是不是家里没钱用了,又怕把这簪子典当了遭乡亲们笑话,就把簪子做成银包铜的了?”

  “没有!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,你快还给我!”

  苏二婶伸手去抢,可她腿疼,坐在地上起不来,老婆子把簪子往头顶一举,她就够不着了。

  “遗物?我这么大岁数了,村里啥事儿我不知道?我咋不晓得你娘给你留了什么遗物?”

  老婆子哼哼一声,“我看你就是心虚!”

  “没有,没有!”苏二婶急得想哭。

  那是她娘留给她的遗物,就算家里真缺了吃穿用度,她也不会轻易动那簪子。

  现在家里好好的,她怎么可能把簪子弄成银包铜的!

  “没有?我拿着明明就轻了!”老婆子煞有其事地掂着簪子,还一脸让大家说公道话的样子把簪子递给了旁边的马泼妇看。

  马泼妇接过簪子,忍住插在自己脑袋上试试的冲动,也装模作样掂了掂,随后一脸嫌弃地瘪瘪嘴,“铜包银?铜可也不便宜。就这重量,八成就是个空心儿的。”

  一个人说,后面的人还不怎么相信,可两人都这么说……

  后面的人听了马泼妇的话,纷纷蠢蠢欲动,想要借此机会上手摸摸银首饰。

  可马泼妇却是把手一缩,“看什么看,又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,有什么好看的?再说,我说的话你们还信不过吗?”

  呵呵。

  后面的人努力维持着面上的表情,不让冷笑露出来。

  “看看走走什么的?”一个人还是忍不住嘀咕出声。

  “就是啊,我们就看看,又不干什么。这苏二花真要是讹钱,咱们也好给你做做见证。”一个人附和道。

  苏二婶捏着拳头坐在地上,见证着世态炎凉。

  明明她说的都是真的,为什么大家就是不相信?

  或者他们根本就是故意的!就算知道簪子是真银的,他们为了讨好马泼妇,也会说她为了钱改过了。

  她一点都不想自己的东西被那些满怀恶意的人拿去找茬儿,可是没有办法。

  这群自私、势利的人,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,巴结马泼妇的机会。

  马泼妇刚抓了花家媳妇儿,得意着呢。

  她那么爱显摆,肯定会故意把簪子给人家看,让人家指鹿为马,好满足她的虚荣心。

  就在苏二婶心里忿忿不平地预测的时候,马泼妇哼一声,把簪子收进自己兜儿里。

  “摸坏了你赔?这个传那个,那个传这个的,一会儿传丢了你赔?”

  进了马泼妇兜儿里的东西还有出来的?

  其他村民看了她这动作,都快得红眼病了。

  他们摸一下都不行,感情是这马泼妇想自己独吞!

  揭穿苏二婶的“真面目”,大家都有功劳,有好处也该大家分享,马泼妇这样就太霸道了。

  有好处要么一起分,要么谁都别想得。

  几个人正要拿着“正义”的言论与马泼妇探讨探讨,苏二婶快一步就有了动作。

  看马泼妇这架势,苏二婶就知道她在想什么,立马腿疼都不顾了,一下子从地上撑起来,伸手去掏马泼妇的衣兜儿,“你干什么?你还给我!”

  马泼妇捂着衣兜儿一把将苏二婶推倒在地,指着她对大家嚷嚷道:“看吧看吧,刚才还一副伤得要死的样子,这会儿一激她她就腿脚利索地蹦起来了。”

  是为了激苏二婶?

  众人半信半疑地平息了胸中的怒火,一个个把视线放到苏二婶身上,看她有什么解释。

  苏二婶被马泼妇推倒在地,孤立无援,腿又疼,便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。

  马泼妇给老婆子使了个颜色,老婆子一口咬定苏家没钱了,故意故意想这些歪门邪道讹钱。

  马泼妇也不依不饶地指责苏二婶丧尽天良,扑到趴在一边半天没动静的马泼皮身上苍天大地地嚎——目的只有一个,让苏二婶用方才那个“不值钱”的簪子赔偿马泼皮的医药费。

  从前苏家男丁多,好不容易出了两个女娃子,家里宝贝得跟什么似的。

  作为最小的苏二花,从小更是什么都不用管,只管吃喝玩乐。出了什么事,就算没有爷爷爹娘叔叔伯伯堂兄弟,头上也有个能干的姐姐。

  几乎就没有经历过什么挫折的苏二婶狼狈地坐在地上,被一群人用质疑地目光看着,被马泼妇咄咄逼人地逼迫着,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。

  秉着少说话少得罪人的原则,站在一边半天没说话的小宋媳妇儿终于看不下去了。

  “苏家从前可没有亏待过大家。在座的谁敢说没受过苏家的恩惠?现在你们合起伙儿来欺负人家良心上过得去吗?”

  一些人看了看小宋媳妇儿,事不关己,一言不发。

  一些老人却不服气被一个年轻后辈教训,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开口道:“就算受过苏家恩惠,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。咱们这不是想弄清楚苏二花这事儿是真是假吗。若她真受了委屈,我们还能偏帮马家媳妇儿不成?”

  这一堆人一副审视的表情围着苏二花,不先看看二花的腿伤怎么样了,也不问问马泼皮为什么咬二花。

  上来就质疑二花坑钱,甚至动手抢人东西,这叫主持正义?

  小宋媳妇儿哼一声,“这又与你们抢二花簪子有什么关系?就算二花家里真没钱了,又能证明什么呢?你家没钱你不想着保重身体多挣钱,反而把身体弄伤了,不讹别人专门挑着马家着铁公鸡讹?”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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