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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章 过黄河是济南。韩复榘


秦大柱兴奋的跑过来,怀里抱着一口大箱子。

  “哐当”一声,箱子落地,大柱打开箱盖,里面金光灿灿的十分耀眼,全部是黄金首饰,珍珠玉翠,凤簪霞帔,光华耀眼。

  “老大,那边床底下还有好多金条银元。”大柱指着旁边的屋子乐呵呵的说道。

  “走,过去瞧瞧。”

  经过一番搜刮,从土匪窝里共搜出大黄鱼2300根,小黄鱼510根,现大洋两万五千多块,法币、美元、英镑、金圆券的数量不多,但金银珠宝首饰的数量真不少,堆在一起就像一座闪闪发光的金山,开一家珠宝行都绰绰有余。

  土匪的养殖工作也干得不错,活猪,活羊和鸡鸭鱼样样不缺,还有上万斤粮食,腊肉、香肠、风干鸡、鱼,全被尤龙收进了时空家园。

  就连猪圈、羊圈、鸡笼、鸭舍都没放过,连同大堆的鹅卵石通通都收了,锅碗盆勺自然不能扔了,通通带走。

  对于老大的行为,小弟们视而不见,仿佛本来就应该这样。

  大锅再次被摆了出来,马肉的味道弥漫在聚义厅里。大家都没有胃口,尤龙闻见这股味道就反胃,就连秦大柱都离得远远的。

  他摇头暗道:“马肉是吃伤了呀!今后谁再让我吃马肉就跟谁急。”

  “叫肉票过来,赏给他们了。”尤龙吩咐了一句。

  “好唻,老大。”不一会儿,秦大柱领着5个刚换了衣服的肉票进来。

  几个人听说这炖马肉是给他们吃的,没人再客气,一拥而上,也不怕烫着,双手齐上,狼吞虎咽起来。

  几天来,他们4人也没吃完一锅马肉,空间里还有一锅呐。

  肉票中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,据说是个官太太,但始终没人来赎她。

  尤龙心说:呵呵,恐怕那位官员还要感谢“一盏灯”呢,放鞭炮庆祝也说不定,怎么会花钱来赎人呀?这个“一盏灯”的业务不行呀,挑选目标客户的经验不足,难怪发展不起来。

  5个肉票像是饿疯了般不停的撕咬吞咽,他们确实被饿惨了,土匪每天只给半个窝窝头,只要饿不死就行,吃饱了害怕他们出幺蛾子。

  尤龙在时空家园里忙活了十几分钟,拿出了4只香喷喷的烧鸡和一个酒坛子。

  酒自然是土匪窝里搜刮的,几个人眉开眼笑,连吃带喝。

  “老大,终于又吃到烧鸡了,呵呵,太好吃了。”秦大柱的赞美是由衷的,他对老大的敬仰是发自肺腑的。

  骆夜松举起酒碗道:“老大,我佩服你,您是真英雄,来,这碗酒我敬你。”

  “好,每人再喝一碗,在这匪巢里要多加小心,晚上还要值夜,不可多喝,等安全了再放开喝。”

  吃饱喝足后又将5个肉票关了起来,主要是怕他们起坏心思,出来混,要避免一切不必要的麻烦。轮班值夜也是必须的。

  第二天醒来,一切风平浪静,熬了一锅白米粥,每个人都吃得格外香甜。

  几个肉票依然围着大锅吃马肉,枯瘦的脸上泛起了油光,都说这是他们吃过最美味的肉。

  吃完早饭,他们立即出发,进入了芦苇荡。

  按照尤龙的估算,一直向南走就错不了,肯定能走到黄河边,过了黄河就是济南府地界。

  肉票们昨晚吃饱喝足又美美地睡了个好觉,养足了精神,一路跟在他们后面也没掉队。

  他们走了一段路,尤龙就拿出梯子来登高确定方向,肉票走在后面,也不知道这梯子是从哪儿来的,还以为是芦苇丛里捡来的。一直走了4个多小时,终于走到了芦苇荡的边缘。

  走出芦苇荡,一群人都觉得心中的压抑与迷茫瞬间消失了,突然间感觉豁然开朗,仿佛又回到了人间。

  面前是一条东、西走向的大路,路上的行人还不少。

  骆夜松找人去问路,其他人坐在路边休息。

  就见一个商人打扮的中年人对骆夜松指东画西的说了半天,他回来对尤龙说道:“老大,这里向西12里是东昌府,向东150里是齐河,到了齐河再向南过黄河就是济南。”

  尤龙长出了一口气:“嗯,好,”他又对几个肉票说道:“你们几个可以走了,一锅马肉都被你们吃完了,还想咋滴?”

  几个人纷纷磕头跪谢,说一定要报答恩公。那个官太太抱着尤龙的大腿非要给他当丫鬟,说端茶倒水伺候一辈子,不离不弃,还说自己洗一洗还是很好看的。

  “滚,别得寸进尺。”尤龙可不想带个累赘。他掏出一把银元说道:“每人10块大洋,做回家的盘缠,好了,散了吧。”

  将银元分给几个肉票后,他们4人拍拍屁股就走。

  留下几人鞠躬拜谢,痛哭流涕,尤其是官太太哭的最伤心。

  尤龙他们一路向东,晓行夜宿,慢慢悠悠晃荡着前进,中途还干掉了4个半路劫道的地痞恶霸。第三天才来到齐河。

  一路上逃难的百姓越来越多,都向着同一个方向——济南。

  他们转而向南,又走了大约二十几里就来到黄河泺口大桥,过去就是济南府。

  桥面已经被封锁,大桥两端都有国军官兵把守,检查过往人员和车辆。

  黄河北岸的国军部队全部向南岸撤离,就像打了败仗似的,队伍稀稀落落,没有个阵型。

  桥面中间是铁路,两侧狭窄的通道只供一辆车通行。

  拉着各种物资及牛羊牲畜的人群就像逃难一样,不断拥挤着、叫嚷着。不过也就是在逃难。

  尤龙他们怕被抓壮丁,换上百姓的衣服,买了10只羊,混在人群中通过了大桥,在南岸桥头堡又被拦下。

  一名国军上尉军官横在路中间喝问道:“干什么的?到哪去?”

  尤龙点头哈腰的说:“老总,我们是济南城开馆子的,这不,去对岸收羊,只收到这几只,听说鬼子打过来了,就打算回去。”

  上尉军官竖着眉毛骂道:“什么?你们这些要钱不要命的奸商,老子在德州跟鬼子打生打死,你们还惦记着捞钱,在此党国危难之际,不思报国,还想着赚钱,啊?来人,这些羊全部充公。”

  “呼啦啦”冲过来十几个当兵的,拉的拉拽的拽,把一群羊全抢走了。

  尤龙装作惊慌失措的叫喊着:“不要啊,给我留几只吧。”

  3个跟班也哭丧着脸,哀求对方行行好,留一只也行。

  当兵的哪管他们哀求,敢反抗就砸你一枪托。

  上尉军官抢了羊,心情大好,他点燃一支烟指着尤龙他们说道:“别吵吵了啊,今天算你们走运,再晚来一个时辰这桥就要炸啦,想回家,呵呵,做梦,尔等还不回去烧高香。”

  听了这话,尤龙也不再矫情了,扭头就走。

  山东省主席韩复榘炸黄河大桥的事情尤龙在历史书上看过。

  这位韩复榘本是大军阀冯玉祥手下的十三太保之一。

  后来发展壮大后因为抢地盘跟冯玉祥闹翻,投靠了老蒋,并协助老蒋击败了旧主冯玉祥。

  蒋、冯、阎三大军阀在中原大战以后,以老蒋为首的军阀集团获得了全面胜利,韩复榘作战有功,被任命为第五战区副司令长官兼第三集团军总司令,山东省主席,负责指挥山东军事,承担黄河防务。

  日军攻占石家庄后,一路向南推进,韩复榘在德州组织防线,抵抗日军的进攻,韩部损失较大,德州血战,韩部三个师损失过半,向南溃败。

  老蒋命令韩复榘以黄河为天然屏障,阻击日寇,坚守黄河防线。

  可是老蒋做事不地道,许诺支援韩部的物资始终没有兑现过,造成蒋、韩二人关系不睦,矛盾不断。

  其实二人的矛盾起源于韩复榘公然支持张学良、杨虎城发动的西安事变。

  还多次在背后诋毁反对老蒋,因此老蒋对韩恨之入骨,欲除之而后快。

  韩复榘在德州兵败后损兵折将,老将又釜底抽薪,给了老韩一记背刺,将韩部所属重炮旅调去了武汉。

  本来韩复榘吃了败仗,侥幸突围,又遭到老蒋的暗算,他马上转变态度,为了保存实力,不战而放弃黄河天险,弃守济南。

  撤离前炸毁泺口大桥,下令焚毁省政府以及城中主要建筑,实施焦土抗战,坚壁清野。

  说起韩复榘此人,也属于奇葩。

  其人能诗文,擅书法,本是一个土包子,却喜欢结交文人雅士,附庸风雅,曾有佳作流传于世,被后人遗笑大方。

  韩复榘有诗云:“大明湖,明湖大,大明湖里有荷花。荷花上头有蛤蟆,一戳一蹦跶。”

  他还写过一首《咏趵突泉》。说的是“趵突泉,泉趵突,趵突泉里冒咕嘟,为何不能蒸馒头”。

  还有后世的一个着名相声段子《关公战秦琼》就是以韩复榘为原型创作的。

  说:有一日,韩复榘的父亲想要看戏,韩复榘为表孝心,这天晚上亲自陪着父亲来到了戏园子。

  戏园班主呈上当晚戏单,韩父问道:“今天晚上演哪一出呀?”

  班主陪着笑脸道:“回老太爷话,戏名叫关公千里走单骑。”

  韩老爷子问:“关公是哪里人?”

  班主回答:“山西人。”

  韩老爷子不满地说:“好好的山西他不待,跑到咱山东做啥?既然如此,咱山东也得出一员大将迎敌,不能丢了咱山东人的脸!”

  韩复榘便问副官:“哪个名将是济南人啊?”

  副官回答:“秦琼就是咱济南人。”

  韩复榘当即拍板:“这不结了,就叫秦琼会会这关公。”

  “千里走单骑”是一出传统戏,台词早已被整个戏班唱熟,就算加一个字都会别扭,突然要加个秦琼进来,这让演员怎么演?

  班主只能向韩复榘叫苦:“关公是汉朝人,秦琼是唐朝人,二人相差400余年,这出戏怎么演?”

  韩复榘却不管,他厉声说道:“演得演,不演也得演,只要老太爷高兴,我就赏你们,不然的话,每人打20大板,撵出济南府,以后甭想在这个地盘上演戏。”

  最后韩复榘还着重强调:“今天晚上,一定叫秦叔宝大败关云长,看看到底他山西人厉害,还是咱山东人厉害。”

  班主无奈,只好马上回到后台,让演员们赶紧准备,演员们听后仰天长叹,无可奈何,急忙披挂上阵,胡编乱造,不知所云一番,真真上演了一出“关公战秦琼”的时空闹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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