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4、巧合？
眼见自己训练的天狗被如此轻易的搞定了，老头除了一开始的惊愕过后，竟然没有多生气，反而打开了兜率宫的大门。
“哎哟，老喽，比划不过你们这群年轻人，你们走吧。就当我没有看到你们，快点跑路吧。”老头反而一副心胸宽大放过李玩他们的样子。
“喂，将我们打的这么惨，不应该给一点补偿吗？”李玩也很上道，他本就不想和老头拼命，毕竟来到了山人的地盘，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。
“这样，我将我辛苦训练出来的天狗送给你们了，怎么样？我大方吧。”
“哇，老爷爷好大方哟。”妮妮笑呵呵的接受了老头的慷慨。
何夕叫嚣着：“说好的教我炼丹术呢？”
“啊，你说什么？教什么？”老头一副没听见的样子。
“炼丹术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我没听到……”老头一边假装听不到，一边后退，忽然他背后的墙壁裂开了一道门，他瞬间遁入了进去，跑了。
何夕愕然，半天说不出话。
李玩：“何夕，你看，你将老人家都吓跑了。”
妮妮：“玩酱，我们现在怎么办？”
何夕：“听说这些仙丹挺值钱的，这老头跑了，干脆洗劫一空算了。”
李玩：“我们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能做这么无耻的事情呢？”
妮妮：“这叫仙缘啊，又不是抢，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拿。”
李玩：“妮妮，你这样的想不对，没听南天门前的那个胖子说嘛？仙丹价值不明，主要看缘分。何夕，你给老头留一撮头发吧，也不算白拿。”
三人将兜率宫挂在墙上的葫芦一人抱了两个，也不管里面到底是什么丹药，抱着就跑了。
等三人离开之后，老头从墙壁的小门里出来，笑着摇了摇头。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女人，望着李玩离开的方向眼神复杂。
老头道：“按照您的吩咐，我已经很给面子了，至于其他人，可不一定会给面子。”
“没事，他也不算弱者，只要他不深入的往里走，是不会出什么事的。”女人的眼神复杂，她在想如果她出现在李玩的面前他应该会很惊讶吧。
“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。”老头面色古怪。
“曲老尽管说。”
“那个女娃娃不像是人类。”“
“何以见得？”
“即使我训练的天狗再不堪，也不会被那种手段降服。要么那个女娃身上有一种能让凶物诚服的强大亲和力。要么那个女娃实力强大到让天狗惊恐了，要知道畜生都是很敏锐的。”
“是那个族群吗？”
“不知道，迟早会了解的……”
在山人中有一群专门寻找驯服宇宙凶兽的族群，他们人很少，却代代相传。确切的说，他们总是在宇宙中漂流，去寻找强大的兽类，并将其驯服。而且个体的战斗力极其强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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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妮妮，为什么这些狗会这么听你的话？”李玩眼见九条黑狗伸着舌头一直紧紧的跟随在妮妮身后也不吵不闹，大为好奇。
“狗狗嘛，多给它们一些关爱，它们就会听你的话了。”妮妮天真道。
“是这样吗？”李玩尝试着摸了一下身旁的狗的狗头，然而刚摸到，狗狗反口就咬在了李玩的手背上。
李玩甩了半天都甩不开，疼的拖着这只狗一路狂奔。
……
何夕和妮妮大笑着跟在身后。
一路乱闯，运气使然竟然找到了北城学院。
北城学院的周围虽然也是云雾缭绕的，但是它的建筑风格却很科幻化，竟然和周围的仙家建筑区分开来了，显得很是怪异。
“既然这里叫天庭，为什么山人不把建筑风格统一呢？”何夕道。
入目所见，学院的建筑几乎都是用刻有星辰纹路的金属建造而成，学院的主体建筑甚至是一个球型，远处看去就像是巨大的黑色球体。
这黑色球体是掏空的，但是没有楼梯，进出都用的是一种小型类似滑板的载人飞行器。
“这里应该是星空术的人建造和主持的学校，前面遇到的兜率宫是炼金术的，建筑风格不统一，说明他们不算完全团结。”李玩猜测道。
马斯和李玩说过，他以为送那些孤儿进来基本都是被山人折磨死了，没想到还真的有这么一座学校，而且那些孩子们玩着飞行器好像还很开心的样子，这实在让人匪夷所思。
“李玩，虽然你不说，但我也大致猜到了，你就是昆仑的人对吧。你们一直在和山人做对，而且在山人和海港城开战之前就一直作对了，而且持续了不短的时间，你们掌握了大量关于山人的知识，却没有分享给普通人对吗？”何夕忽然冷漠的说道。
吃了天才丸的何夕，脑力清晰，推理丝丝入扣，一切都想的很明白。
“是的，昆仑和山人的战斗已经持续了几千年了。也尝试着分享过知识，只是没有人相信罢了。有人觉得可能普通人没有亲眼所见，不能相信控灵的力量，所以有段时间很热衷的去散播神迹，弄巧成拙之下倒是促成了人们修仙的理想。超凡脱俗，飞天入地，自由自在，仙啊，的确令人向往，可是如果没有外力的情况下，一个稳定的社会结构是不允许出现这种东西的。换句话说，如果山人不入侵，我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使用自己的能力，一个人宅着，混着，也挺好不是吗？”李玩没有对何夕隐瞒什么，直说了，这个时候隐瞒已经无意义。
“你也活了千年吗？”何夕诧异道。
“算是吧，对我来说那种活着和活死人没有区别，所以我退出了。”李玩坦然道。
何夕满脸不信的表情，他不信有人会放弃长生不老而退出。
“何夕，你现在虽然脑子转的快，也在一直试图摆脱异能对你的限制，但是控灵的手段一直无法突破到到A级，你想过为什么吗？”李玩忽然道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你一直没有理解一件事，灵其实是活的。”李玩道。
“活的？它不是刚复苏吗？”何夕不理解。
“它其实是一个生命体，他有精力膨胀的时候，也有脆弱不堪的时候，它有它自己的白天黑夜，它休息的时候就是沉寂的时候。沉寂了，不代表灵不存在，所以对于控灵术的高手来说，无关灵的状态，都可以使出异能，只是在灵精力最充沛，如潮水泛滥的时候，人类在这潮水中会看到这个世界的某种规则，从而理解某种力量。”
“如果，灵完全不存在呢？”何夕问道。
“灵一直存在。”
“我说如果。”
“如果灵不存在，那么世界会崩溃，你所看到的一切带有认知规则的东西都会崩溃。日升日落，树木开花，苹果下落等，这些都不会存在。如果这些不存在，人类也不会存在。”李玩知道何夕现在理解能力极强，所以他将自己的理解完全灌输给他。
“照你这么说，灵是万物之母喽？”何夕若有所思道。
“灵不是万物之母，它不能创造万物。灵是转动规则的精灵，它使万物有生气。”李玩道。
“你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？”何夕的眼神直视着李玩。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你现在看到山人没有对人类赶尽杀绝，还免费给孩子们讲课，觉得山人还不错，可是何夕，你可曾想过，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？”
“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，那么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姐？为什么会租住在我们家，难道这些只是巧合？”何夕的推理已经越发过分，他觉得李玩是别有目的。
“我现在觉得人太聪明有时也不是一件好事。”李玩笑了笑，并没有回答何夕。
妮妮茫然的看着这两个逗比，不知道这两人是发什么神经在这互相猜谜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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